“真的哦。”他大力摸了幾把。
秋榕榕覺得頭皮痛。
“還有一個地方,也是毛茸茸的,我摸摸?!?/p>
“啪!”秋榕榕忍無可忍,又朝著他的臉打了一巴掌。
他的臉被打紅了。
他們?nèi)齻€人,秋榕榕最畏懼面前這個綁架犯。
因為她對他最不熟悉。
他的心思和正常人不同,秋榕榕摸不透。
周景行離開之后,會派一個他信得過的人在別墅里看著她。
秋榕榕下次得說服周景行,讓沈硯川過來,而不是讓這個綁架犯留下來。
這一巴掌后,綁架犯的動作停了下來。
他稍微靠近了一些,聲音卻低了幾分,用極其冰冷的聲音緩慢地叫著她的名字:“秋榕榕,你確定不給我摸嗎?”
叫她的名字,就是把她當(dāng)做人。
秋榕榕錯愕地抬起頭,對上他的眼睛。
他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非常不對勁。
他對人,和對兔子,是完全不同的態(tài)度。
他會殺人。
但不會殺兔子。
秋榕榕察覺到了他的變化。
他漆黑的瞳孔閃爍著嗜血的光芒,沒有了挑逗,眼神里只剩下深深的冰冷與審視。
秋榕榕扣著他手背的指甲慢慢松開,原本摳過的地方留下一道細細的月牙形狀的小傷口。
泛著點點血絲。
她低下頭,松開手,放棄抵抗。
“真乖……”他又變回了一開始黏膩的嗓音,“乖乖的……兔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