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岑哲還是不肯放過我,他走進來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樣子,眼底閃過得意。
“薇薇,小景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?”
“這樣吧,當初我在會所學過一點按摩技巧,我?guī)退潘梢幌律碜赢斪鲑r罪吧!”
提到這個,陶薇心疼地拉住他的手,轉(zhuǎn)過頭時望向我的眼神卻是刺骨冰冷。
她讓人架起我。
保鏢的手像鐵鉗一樣死死焊住我。
我臉色慘白,想要掙扎,卻是徒勞。
岑哲的手放在我的腿上,隔著繃帶,故意捏在我的傷口處。
我慘叫一聲,眼球劇烈顫動,身體也開始忍不住發(fā)抖。
“住手!他抓到我傷口了!”
陶薇臉色大變,躊躇片刻,還是問出了聲。
“他傷口還沒好,現(xiàn)在按摩會不會碰到他傷口?”
岑哲臉色一僵,眼底是滔天的恨意和不甘,面上語氣溫和。
“沒事的,薇薇,我怎么可能碰到他傷口呢,他現(xiàn)在只是不習慣而已,等習慣這個力度就好了,當初我剛?cè)臅r候,因為力度控制不好,那些人對我非打即罵”
陶薇不再說什么,眉眼一壓,對著我譏諷道。
“岑哲哥幫你按摩放松時是為你好,賀秋景,你一個大男人天天耍心機挑撥離間惡心不惡心?!”
“岑哲哥,沒事,你用大點力,這種賤皮子就得治治!”
岑哲用力按向我的下體,劇烈疼痛襲來,我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。
慢慢的,他抬手按住我的腰部,胸部,力道大到要貫穿我的心臟。
不知他按到了哪,我全身上下劇烈顫抖起來,身下無法抑制的流出黃色液體。
陶薇變了臉色,“賀秋景!你惡心不惡心!”
“連自己的大小便都控制不住,像你這種人,還不如死了算了!”
陶薇摔門而去。
見她走了,岑哲也不裝了,對著動彈不得的我吐了口痰就走了。
我心口發(fā)悶,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,直到電話鈴聲響起,拉回了我的注意。
“師姐,我沒后悔只是我現(xiàn)在的狀況”
師姐在那頭聽我說了所有的事情后,氣得砸壞了臺燈。
當天夜里,她動用了關(guān)系,找來了院長,親自給我辦了轉(zhuǎn)院手續(xù)。
臨走,我將早已擬好的離婚協(xié)議放在了床桌上。
三個小時后,護士推著輪椅上的我上了飛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