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小時后,護士推著輪椅上的我上了飛機。
5
一臉三天,陶薇都忙著和岑哲廝混。
一想到那天我失禁的模樣,她就覺得惡心反胃。
直到第三天的晚上,她從夢中驚醒過來,卻怎么也睡不著了。
不知為何,這幾天她總是心神不寧,總覺得有什么東西正在離她遠去。
她的手輕輕碰了下左邊,卻發(fā)現(xiàn)那里空無一人,心下一驚,她穿上鞋就往外跑去。
翻遍了二樓,她都沒有找到岑哲的身影。
她慌了,正準(zhǔn)備拿車鑰匙出門時,卻聽到了二樓盡頭客房傳來的人聲。
她悄悄走近,聽到了岑哲和一個傭人的談話。
“錢已經(jīng)打到你賬上了,明天你就提離職,走得越遠越好?!?/p>
傭人語氣有些不滿。
“岑哲,你開什么玩笑,我?guī)湍惴呕?,替你給陶薇下藥,你才給這點錢?打發(fā)叫花子呢?”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那天我可是聽到了,你故意把賀秋景爸媽的死告訴他,激怒他,害得他嘴上被釘了一百個釘子,這事陶薇還不知道吧?”
“你說,這件事值不值這個數(shù)?”
岑哲沒有說話,顯然是被氣到了。
傭人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,繼續(xù)威脅道。
“我給你找的那套按摩穴位好用吧?賀秋景當(dāng)著陶薇的面失禁,陶薇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他,以后他倆離婚了,陶家不就是你的?”
岑哲的聲音是陶薇從未聽過的陰狠。
“好!我給你再加十個點,你最好說到做到,以后不會再出現(xiàn)在薇薇面前了!”
陶薇僵在那里,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。
聽到里面岑哲放聲對我的嘲笑,陶薇再也聽不下去了。
她一腳踹開了房門,臉色如冰。
“你剛剛說什么?”
岑哲在看到陶薇時,臉上劃過心虛,但很快就鎮(zhèn)靜下來。
“薇薇你怎么醒了?是夢魘了嗎?”
“我讓傭人給你煮了東西,我們一起下去喝點?!?/p>
她怎么也沒有想到,她愛了這么久的男人,背地里居然這么陰狠惡毒,無所不用其極。
陶薇額頭青筋暴起,陰沉著臉,甩開了岑哲的手,語氣森然,帶著透骨的寒意。
“你剛剛說什么?把你剛剛的話重復(fù)一遍!藥是你叫人下的,火也是你叫人一手安排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