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那段是因為我覺得在排除清朝直播的情境下,明是離得最近也必須求變的時代了,而朱元璋和朱標朱棣的談話其實是借鑒了一下常用的“父與子兩代人新與舊的思想沖突”,所以他們嚴格來說都是觀點的傳聲筒,不涉及本人喜好的哈。
二鳳是我感覺他的接受度應該是帝王里比較高的,其他沒明寫的都是開放性(反正番外里很多人還是看了)
番外之真正的結局(上)
◎亡國滅種之危◎
話說那日水鏡將最后的選擇交予諸天萬朝,在禁言者默認繼續(xù)觀看的規(guī)則下,除了某些朝代反對意見過于強烈,不少時空的贊同派都以或多或少的優(yōu)勢取勝,得以保留水鏡的播放。
這些時日來,諸天萬朝可謂是熱鬧非凡,王公貴族、文人學士、販夫走卒不知為魯迅的文章與楚棠的觀點爆發(fā)了多少次論辯,儒生學者更是日日論道,反復爭說。
那些被禁言的人在限制解開后則是每日一罵,當然他們也不敢罵太狠,因為擔心不知何時天上的仙人又會給他們禁言。
帝王們內心復雜,這些日子為了處理水鏡惹下的麻煩,他們幾乎日日不眠不休,密切關注全國動向,就怕生出亂子來。
雖然不少帝王決定繼續(xù)觀看,可水鏡的存在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把雙刃劍,得了便利又隨時都有可能被劃傷。是以旬月來,遲遲沒看到水鏡的他們心里半是松口氣,半又覺得空落不郁。
太極宮。
李世民忍不住向長孫皇后抱怨:“幾番權衡留下水鏡,楚棠別不是不再授課了?!?/p>
他覺得有幾分憋悶,那日中樞夜談,他與房玄齡等人與朕商議,諸人發(fā)現(xiàn)一個現(xiàn)象:交去的作業(yè)上雖然不能直接向楚棠提問,但觀前情,似乎只要與作業(yè)內容相關,便不會被水鏡抹去。先前的馮夢龍、杜牧都是如此。
確定這一發(fā)現(xiàn)后,貞觀君臣一致決定由孔穎達執(zhí)筆草擬,在作業(yè)中相機對那段“吃人”的結論提出疑問,最后由李世民提交。
最終的結果證明大家的猜測是正確的,提問的內容并未被抹除。因著這層原因,李世民對水鏡的再現(xiàn)更添了幾分期待。結果許久過去了,楚棠遲遲未來,那他們的一番苦心不就全白費了么?
帝后二人伉儷情深、知無不言,長孫皇后當然知曉丈夫擔憂所為何事,她婉聲安慰:
“二哥勿急,楚姑娘每次所授內容繁多,想來籌備亦要費些時日。水鏡未去,總不至于便成了一面空鏡。”
“希望如此吧,朕如今也是吃不準了?!?/p>
李世民輕拍長孫皇后的手背,語氣有幾分喟然。帝王御極天下、控懾四海,可這水鏡,還有水鏡中人的言說偏偏是他所無法掌控的,這種體驗可真不算好。
就在李世民感嘆后的,卻連蘇東坡都不知的儒生,不知強勝多少!后世之科考,比如今八股取士當真是高明太多!”
【看了一下大家在后臺提交的作業(yè),寫得都很不錯。不過這次不少同學在作業(yè)中都提到了一個問題,就是魯迅的抨擊是否太過偏激,所謂“吃人”是否有割裂傳統(tǒng)之嫌?!?/p>
楚棠將幾分有代表性的作業(yè)貼在了公屏上,李世民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那份。果然,他們的猜測是對的,只有以與作業(yè)相關的內容進行提問,才有可能被楚棠看到。
只不過……他看著其他幾份作業(yè),看來也不只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了其中的規(guī)律。
北宋。
二程和朱熹等人同樣緊張地盯著水鏡,他們未必發(fā)現(xiàn)了規(guī)則的“漏洞”,不過是思緒無解又不吐不快,在寫作業(yè)的過程中自然而然提出了質疑性的觀點,萬幸不曾被楚棠忽略過去。
明朝。
李贄迅速將其他幾份作業(yè)的內容掃了一眼,和耿定理一同鋪好紙筆,只待作記。
【這個問題其實在新文化時期及此后的學界都產生過討論,比較有代表性的是美國學者林毓生的《中國意識的危機》。在書中,他認為五四運動是在徹底、全盤的反傳統(tǒng),而這種轟轟烈烈的反傳統(tǒng)運動就造成了中國文化的斷裂,并由此帶來中國意識的危機,有點類似否定歷史造成的歷史虛無主義?】
漢朝。
劉徹似笑非笑:“他們倒也知道被指責數典忘祖?”
南宋。
朱熹神情一肅,眼中閃過一道精光:“歷史虛無主義!正是如此!儒學治世數千年一聲‘吃人’逆反,斷然否定百代傳承,豈能不墮入虛無之境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