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般對自己,是要翻了天去!
只是那裴家家產(chǎn)還沒有到自己手里,他還不敢直接跟她撕破臉皮。
謝謙之微微挑眉。
“是嗎?”
“那裴府之事,與定遠(yuǎn)候何干?”
被自己的話給嗆了回來,趙諶憋紅了臉。
等到裴意將自己的東西放進(jìn)了玲瓏院,這才讓人將這兩人給松開。
趙令宜氣得眼珠都快瞪出了眼眶。
裴意這個(gè)院子,四面都種了竹子,亭臺交加,鳥語花香,是裴府上下最好的院子,讓她住了去,自己又住哪里?
“爹!”
“胡鬧!這本就是阿意的院子,我們是借住,如今阿意回來了,于情于理都該把東西給還回去。”
說完,趙諶拽著女兒扭頭走了。
這蠢東西,口無遮攔,若是惹惱了裴意,他們父女倆還要不要在這裴府呆下去了?
瞥見趙令宜紅了眼眶。
趙諶嘆了口氣,小聲安慰她。
“乖女兒,你放心好了,只委屈你一時(shí),為父想想辦法,定然早點(diǎn)將裴家家產(chǎn)騙過來?!?/p>
另一邊,謝謙之憂心忡忡地瞧著裴意。
“不如,你今日去忠勇侯府住吧?”
這地方,他實(shí)在不放心。
裴意搖了搖頭。
這兩個(gè)人,目前還不敢動她。
再說,她這身份,去了也是給謝謙之添麻煩。
何必呢。
夜晚,璟王府。
傅硯辭沉著臉瞧著空無一人的房間。
“本王不是吩咐你們將人看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