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摸索著憑印象去解扣子的時候,母親突然抓住了我還卡在她胸罩下沿的右手,把我的手抽了出去。我知道她醒了,也幾乎嚇得魂飛魄散,但我沒有完全把手抽離她的身上,只是按在了她柔嫩的小腹。
或許一時慌了神,我自己都沒意識到我的左手,依舊不知疲倦地攻略著胸罩扣子,可也不得要領(lǐng)。
「嘖……幾十歲的人了手腳這么笨」,母親察覺到我作怪的左手了,不耐煩地說了一句。確實是醒過來了。但隨即我內(nèi)心亢奮激動了起來,她這話的意思,代表著又把我當(dāng)成了父親!我想起了賓館之夜的旖旎,我心里一下開了竅,有數(shù)了,至少在她明白過來之前,我能「光明正大」地偷一把肉香。
就在我想放肆一把的時候,母親自己的手繞到了背后,三二兩下地「幫」我解開了她的背扣,跟以前我見識到的如出一轍,這樣嫻熟的動作代表著女人完全對你敞開了。母親做完這個動作之后,便靜了下來。
我不敢大幅喘氣,我怕過早驚擾到她。窗外雨水停了,房間內(nèi)落針可聞,雖然漆黑,可我感覺眼前的景象火紅一片。
我知道該怎么做了,在小腹的右手,重新抵在了母親胸罩的下沿,幾根手指一鉆,一挑,由于沒有扣子的束縛,她的胸罩輕易被我翻過了她的乳房,我整個右手,將那盈盈彈彈酥酥軟軟的的豐乳握在了手中,明顯大到我一只手掌根本沒辦法完全蓋住,微微抓了抓,乳肉迅速凹陷又回彈,軟軟的、滑滑的、嫩嫩的,這對乳房就代表了女性堅韌與柔韌之美吧,即使我怎么揉弄,它怎么變形,最終又能恢復(fù)原樣,保持著渾圓挺拔,這樣的觸感讓我下面幾乎脹得發(fā)疼。
「嗯……呀」,敏感的豐乳被人掌握,母親明顯動情了幾分,輕吟多了幾分嬌媚,同時我能清晰感受到,自己滾燙的手掌心里,一粒被壓迫住的小肉豆在我的按揉下變得更加挺立,倔強地頂著我的手心,有種讓人更沖動的原始欲望。
不是第一次接觸母親的雙峰了,可這樣的場景永遠(yuǎn)都會給我震撼,這對給了我生命源泉的胸器,既有母性,但更多的是女人的性魅力。我當(dāng)時想,還看什么小日本電影,還整天偷瞄什么女同學(xué)啊,自己母親就有著最迷人最具誘惑力的一面,現(xiàn)在意識到還不晚,我是幸福的幸運的。
不能厚此薄彼,雖然只有一只手在招呼這豐乳,于是我把手掌橫過來,也觸摸到了另一只,以兩顆蓓蕾為落腳點,來回?fù)軇觾芍卉浘d綿的大奶子,讓它們不停地抖動,向兩邊擴散,一時又把它們聚攏在中間。
「嗯……」,母親反應(yīng)又大了,雙腿伸直又彎曲,似乎是難以忍受??粗矍懊舾械氖鞁D身段,我的動作也越來越癲狂,似乎只有加速,才能契合我不斷上漲的情欲。
「嗯…你輕點…」,母親按住了我邪惡的右手,減緩了我的動作,但我聽她的語氣,滿是嬌嗔,不覺得是有不滿,這反而令我覺得這個生我養(yǎng)我平日的嚴(yán)母此刻淪陷于情欲中,讓我無比受用。
如果開個上帝視覺,這幅景象該是多么淫靡又具有沖擊力啊。黑暗中,一個成熟到滴水的婦人,胸前失守于身后的稚嫩的小男孩,還產(chǎn)生了一些令人遐想連篇的反應(yīng),你說,到底是誰了犯錯,根本說不清嘛。
「嗯……」,母親呼吸沒有變急促,只有媚得出水的嬌哼,身體扭動幅度也不大,但給我的感覺特別真實。
我就這樣「玩弄」著她胸前兩坨脂肪??赡苣赣H不滿足于此了?因為她接下來說:
「嗯……煩死了……三更半夜還出去都不知道干嘛」,聲音軟綿綿毫無殺傷力。
「嗯……」,感覺到母親這下是從鼻腔里擠出來的哼吟了,「一次還不夠嗎……」,我聽著她的話語,對我而言就是催情劑,因為這是母親在情欲中的發(fā)生,給我很大的心理刺激。
「呀……」,隨著我用力捏了一把蓓蕾,母親微微發(fā)抖,身體又弓了一下。
接著她又輕輕按住我的手,摩挲了起來,突然停頓了一下。
第六感告訴我,隨著母親撫摸著我揉搓她豐乳的雙手,時間長了,她似乎察覺到一絲不對勁。她的停頓,有種疑惑的意味。畢竟我這雙手,手指修長,皮膚也更為細(xì)皮嫩肉的,根本不是母親平日感知的父親粗糙的雙手。
即將被察覺的情況反而令我下體硬度翻了幾番,有種別樣的刺激,「嗯……」,看到母親想要轉(zhuǎn)身的動作,我一邊揉得更動情,讓母親被身上的快感帶走注意力;一邊用身體頂住了她的身軀,不讓她輕易轉(zhuǎn)身。
但我知道這一階段不能持續(xù)太久了,暴露是遲早的事,于是我抱著「臨死前吃頓飽」的心態(tài),決定得寸進尺。
我左手艱難地來到她不自覺后翹的臀部,干脆利落地一把抓住。由于身體的擠壓,這圓臀肉顯得特別緊繃,我只感到堅韌的彈性,但也無所謂了,這動作本來就刺激情欲。
隔著薄薄的短褲和內(nèi)褲,我手掌感受到母親臀瓣的渾圓堅挺,然后張開手指掐、捏起來?!赴 ?,顯然,撫摸臀部也令母親受用。我手指還連著她短褲布料,陷入了雙臀間肥沃的深溝,摸不出什么,但這是一個突破防線的動作。這幾乎令我當(dāng)場噴射,還好我的雞兒遠(yuǎn)離戰(zhàn)場,還能承受目前的刺激。
樂極生悲,雖然母親還在我的「調(diào)性」中騷動,不過她撫摸我右手的動作越來越認(rèn)真,還摸上了手腕,手臂,似乎要驗證自己的疑惑。
「黎gr?」,母親漸漸冷靜下來,開口發(fā)問了,還嘗試轉(zhuǎn)身,我當(dāng)然不敢回話。
差不多了,眼前這幅嬌軀,右手豐腴的乳肉,左手緊彈的臀肉,我的沖動到了臨界點了。
于是我左手順著臀溝下滑,差不多到母親大腿根部,按在了兩腿并攏間,一小團微凸又柔軟的肉上面,大拇指迅速扣弄了幾下,「嗯……哼……」,母親一聲嬌吟,快速地轉(zhuǎn)了過身。
這一瞬間又貌似很艱難地說話「黎gr?黎……」,前一聲是疑問,后一句「黎」自然是錯愕。
我在她翻身之時已經(jīng)收手,并躺好,我知道我要承受接下來的暴風(fēng)雨了。
雖然光線不足,母親認(rèn)出是我也不難。我唯有欲蓋彌彰掩耳盜鈴般裝睡,就讓母親發(fā)難吧,我自不變應(yīng)萬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