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（第4頁）

母親則揶揄，「哼，羨慕你就去跟他睡，別來煩我」。接著她做了個屁股向后頂?shù)膭幼?，似乎不滿地說「說得好像我不讓你睡一樣」，這個動作把我看呆了，像是在我面前首次展露女人姿態(tài)一樣，不過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勁了，母親又找補道「呸呸呸，你給我正正經(jīng)經(jīng)地睡」，感覺越描越黑了，我不是那種登徒子性格，況且對上從小嚴(yán)厲的母親，哪里能蹦出曖昧微妙的話語啊，不過感覺到母親此時語言的慌亂，也是一件樂事。

說罷母親就不管我了，她應(yīng)該認(rèn)為我不敢亂來了。

但我的手早在對話間悄無聲息地探進了她的衣服內(nèi)，只是沒發(fā)力。雖然我很想去對付下面的圓臀，還是循序漸進，自上而下的好。

我有種惡作劇的心理，采取日拱一卒的戰(zhàn)略，手指在母親肚皮腰腹間跳起舞來，敲擊著她的嫩肉。小孩子動作，我想母親不會往不好的想。

她自然察覺了，不耐煩地說，「你搞什么呢，還讓不讓人睡了」。

我不理會她，像個虔誠的信徒繼續(xù)演奏，母親上身微微扭動，像是躲避我手指給她帶來的奇怪感覺，「你這死孩子，讓你爸看見了像什么話」。

我停下了敲擊的動作，換作用指腹柔撫腰腹間嫩肉，「呀……停！」，母親上身更不安了，似乎這樣摸她腰腹很敏感。

「呀……很癢，別碰我這里」，母親在晃動中艱難擠出一句。

我停了下來，手放在她骻骨附近，就像單手握著她的腰肢一樣，雖然不像小女孩那樣纖細(xì)，但在擴張的屁股影響下，依舊有種腰線起伏。

我故意曲解母親的意思，不碰這里，那就是可以碰其他地方了？我再次審視了眼前的誘人身段，給自己壯一下膽，我的手再次向高峰攀爬。

剛才沒留意，母親已經(jīng)把胸罩歸位。我剛摸到胸罩的光面布料，母親就知道了，她保持著側(cè)躺，但腦袋向我這邊偏轉(zhuǎn)了一點，看不到我，又感覺已經(jīng)是注視著我，有些不敢相信，她沒第一時間開口，或許是想看看我膽大妄為到什么程度。

氣氛很奇怪，倒令我不知所措了，內(nèi)心一點忐忑，還是咬了咬牙，她什么時候制止呵斥再說吧。

我右手穿過她胸罩下扒，或者說推翻她的胸罩，在被布料勒著的情況下，盡可能地握住了晃悠悠的豐乳，像一塊面粉團在我手中。

「嘶」，母親倒抽涼氣，不是痛苦，是憤怒，我手上傳來的肥膩軟綿觸感銷魂，但此刻空氣仿佛冰冷了幾分。

蓓蕾在我掌心，沒有因為動情而挺立，不過更加的q彈了。

「黎御卿，你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！」，母親抓住了我的手腕，嬌喝道。

她想把我的手拉開，但我死死攥住一只乳房，與她抗衡著，也不忘下流地揉、搓、抖，母親手上往下用力，我就往上，絕不輕易放棄攻下的陣地。

「撒手！聽到?jīng)]有！」，母親惱怒得咬牙切齒。見我不為所動，她不拉我的手了，轉(zhuǎn)為掐我的大腿，雖然很疼，但我也算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了，眼前的刺激早已抵消痛苦，胯下的硬漲勝過一切。

「你還當(dāng)不當(dāng)我是你媽了！你怎么敢碰我這里」，母親呵斥道。

聽到這個我就有話說了，我嘟囔道「我小時候還吃過這奶呢，怎么現(xiàn)在摸摸都不行」，順帶裝起委屈來。這倒把母親問住了，在她的詞典中，還沒有相關(guān)人倫論述。

「你！……」，母親語塞了，隨后又義正言辭，「你都多大人了，知不知丑的，拿開你的手，別逼我發(fā)火」。

我又回應(yīng)，「兒子吃奶，天經(jīng)地義，兒子摸……為什么就不可以呢」。

不覺間，母親掐我大腿的力度變小了，但她繼續(xù)排斥我的行為，「就算我是你媽，也男女有別，你讀那么多書，不會這點簡單道德都不懂吧」。

聽到母親的語句越長，我覺得反抗越乏力，事態(tài)就還沒失控。

我哀求道，「求你了阿媽，我就摸一下，反正沒人知道」。

「不行！你瘋了是不，你以后摸你老婆的去」，母親抗拒道。

「誰讓你這里又大又漂亮呢」，我越說越混賬了。

母親聽罷，火氣大了幾分，邊狠狠掐了我大腿幾下，邊罵道「好你個臭流氓，滿腦子壞水用到你媽身上了是吧，信不信我告訴你爸」。看來作為兒子贊美隱私部位，對母親是無效的。

我看母親「冥頑不化」接著我像搓花生米外衣一樣，手指夾住了她一只乳房的蓓蕾，搓了幾下。「嗯……」，母親情不自禁地泄出一絲輕吟，估計她自己都羞赧了，只好惡狠狠地喊了我名字「黎御卿！」。

然后她騰地起了身，單手撐在床，半仰坐；嚇了我一跳，手上柔軟的觸感飛速離我而去。母親轉(zhuǎn)過身來，扭住我耳朵轉(zhuǎn)了幾下，語氣狠厲，「你怎么就這么壞呢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