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了他家,他沒有說太多,只是簡短地讓我去洗澡。
我洗得很乾凈,小心翼翼地把身體所有可能留下氣味的地方都仔細清洗過。洗完出來時,他把一件自己的oversized上衣遞給我。
「穿這個就好?!?/p>
我沒多問,只是照做。
那上衣很長,幾乎可以蓋到大腿中段,但底下什么都沒穿,布料貼著還帶著他的味道。
他拉出一張椅子放在房間中央,示意我過去。
「反坐上去?!?/p>
我依指令照做,雙腿跨開騎在椅背兩側(cè)。椅背卡在小腹位置,上身被迫前傾。
接著,他把我的手反綁到背后、在椅背后方固定住。
我不敢問什么,只是乖乖地維持姿勢。
他又拿出一條眼罩,慢慢系上我的眼睛。
世界再度陷入黑暗。
但我知道,他還在我附近,因為他調(diào)整了我的姿勢——抬高我的下半身、讓屁股挪到椅子邊緣,雙腿張得更開。
這個姿勢……很羞恥。
他什么都沒說,只是在幫我「就位」。動作安靜又熟練,甚至沒有任何「玩弄」的情緒,像是在把某個器具固定在工作臺上。
我感覺不到燈光。他應該沒開燈,因為房間里除了他呼吸的聲音,什么都很靜。
然后,他開始講電話。
他的聲音帶著一點平常沒有的語氣——不是命令、也不是冷,而是一種……帶戲的隨意。
「喂,在家啊,沒事做?!?/p>
「???那個啊……有啊,今天剛好有一個新的東西可以玩看看,想說找你來幫試一下……你之前不是說有興趣?」
我心里一驚。
他在講什么?
「嗯?就之前那個啊,我養(yǎng)的那個……升級過的,現(xiàn)在應該更乖了。」
我開始呼吸不穩(wěn),但眼罩讓我無法判斷他的表情。
他還在講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