檢查椅上的等待（第2頁）

他還在講：

「怕你不喜歡？不會啦，現(xiàn)在處理得乾乾凈凈的，你來試試手感怎么樣……也不急，我這邊可以先暖機(jī)?！?/p>

我突然一陣寒意直衝后頸。

他在說什么……？是說我？要把我交給別人？還是他只是故意說給我聽？

「嗯？你要幾點(diǎn)過來？我這邊先調(diào)整一下姿勢，怕你不習(xí)慣開頭就直接用?！?/p>

我?guī)缀跻獟暝恕?/p>

整個人開始發(fā)抖，腦袋空白，羞恥、懼怕、困惑、懷疑全部擠在一起。

但我沒辦法動。

手被綁著，眼罩蓋著，姿勢被卡死，整個人像是一件等著被轉(zhuǎn)交的商品。

我好想開口問他：「你不是說只是檢查嗎？」

但我怕一講出口，就真的成真了。

我只能坐在那里，像一張被打開的椅子、一個沒有權(quán)利說話的玩具，任由他把這場劇本演下去。

他掛掉電話了。

沒有敘舊、沒有說拜，也沒有笑聲，只有那一聲輕輕的「嗯，好」做結(jié)。

然后是腳步聲，靠近的。

我下意識地憋住呼吸，全身僵直，屁股還卡在椅子邊緣，雙腿大開、毫無遮掩，隨時可以被誰——任何人——進(jìn)入、查看、使用。

他沒說話，也沒有主動碰我。

只是那股氣息，那股熟悉的距離感，告訴我他站在我面前。

他像是在看我。

就那樣看了好幾秒，什么都不說。

然后，第一個觸碰來了。

是指尖，落在我大腿內(nèi)側(cè)靠近根部的位置。溫度不高不低，力道也不算重，像是在確認(rèn)皮膚的溫度與反應(yīng)。

我不自覺顫了一下。

接著是第二下——他用兩指撐開我下體的外唇，沒有溫柔，也沒有粗暴，只是非常自然、非?！笝z查」的姿態(tài)。

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后縮了一點(diǎn)點(diǎn)——馬上被椅背卡住動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