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不明事理的,說不定還會(huì)說是父親與母親不慈,才逼得她如此!”
“我真是服了她了,她如今什么離譜的事情都做得出來!我現(xiàn)在就去找她!”
說完他就要出門。
容太傅呵斥道:“好了!你在大理寺對(duì)她保證過什么,你都已經(jīng)忘記了?”
容世澤:“可是……”
容太傅盯著他的眼睛,一字一頓地道:“沒有可是!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間,應(yīng)當(dāng)明白人無信則不立的道理!”
“不論你是為了什么,對(duì)你姐姐做下的保證,你都不該失信于人。”
“否則你在世上,便再無立身之本,今后在朝堂上為官,也沒人會(huì)信你!”
容世澤不情不愿地撇嘴:“兒子知道了,父親的話,兒子會(huì)放在心上!”
“可,那我們?cè)趺崔k,難道就真的在家里待著,當(dāng)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嗎?”
“外頭知曉了,怕是要笑死我們家?!?/p>
“尤其是父親您的政敵,怕都是要叫人將這事情寫成折子戲來嘲笑您!”
正是因?yàn)橄氲?,如此?huì)讓父親的仇家都?xì)g快至極,容世澤才尤其不能接受容枝枝的行為!
王氏也是抹淚道:“枝枝這孩子也是,便是對(duì)我們這些做父母的有意見,也不該做到這個(gè)份上啊!”
“先前她去大理寺狀告世澤,便是有許多人說她冷酷無情,虧得是撤訴了,后頭說閑話的才不多?!?/p>
“可今日她如此,堪稱是不孝不悌,難道她就不怕天下人指摘嗎?”
“便是不為了我們?nèi)菁业哪樏?,她也不該如此不顧及她自己的名聲啊?!?/p>
容世澤越聽越氣:“這會(huì)兒族老們怕也是一頭霧水,蒙在鼓里呢,這世上哪里有這樣的事兒啊……”
她這沒有被遷出族譜,卻勝過遷出了一般。
容太傅本就頭疼,還聽著他們母子兩個(gè),你一言我一語的,便更是頭大。
王氏道:“夫君,不如立刻發(fā)帖給親朋好友,叫他們前來參加婚禮,你親自去命令枝枝回家了,這婚禮還是在咱們府上辦?”
“雖說我們先前并無什么準(zhǔn)備,但你我還在孝期,孫輩先出了孝期,便是在府上辦婚禮,也不該太過鋪張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