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說我們先前并無什么準(zhǔn)備,但你我還在孝期,孫輩先出了孝期,便是在府上辦婚禮,也不該太過鋪張?!?/p>
“既如此,婚禮就是簡陋些,也是說得過去!”
容世澤也是道:“對,父親!母親這個主意是不差的,若是容枝枝不肯回來,您就將她綁回來!”
“她一點(diǎn)頭腦都沒有,做出這些蠢事,您定是不能太放縱她了!”
容太傅聽到這里,沉了臉道:“好了!你先前也說了,已經(jīng)有朝廷要員過去捧場,為父過去叫她將婚禮改回府上,豈不是更顯眼了?”
容世澤:“那怎么辦?總不能由著她如此胡鬧吧?”
容太傅心里哪里不冒火呢,這個女兒如此叛逆,都說未嫁從父,她如今心里哪里還有自己這個父親?
他冷著臉道:“我們一并過去,參加婚禮。眾人見此,必也是明白,不是我們不愿意作為家人送她出嫁,是她自己犯糊涂,要與家里生分!”
“也去通知族老,能過去的便過去一趟,她想來都沒為我們?nèi)菁胰藗湎?。?/p>
“到時候眾人便都清楚,是她自己不孝不悌,心中沒有長輩親族,非是我們?nèi)菁胰藷o情無義!”
容世澤聽了,臉上也露出笑來:“父親這個主意好,如此便是當(dāng)真笑話我們一家人,想來也是會先指責(zé)她!”
說到這里,容世澤心里才舒坦一些,憑什么她做出這種蠢事,讓家里人丟人,她一個人風(fēng)光大嫁?
王氏聽著這些話,也是嘆了一口氣:“罷了,我去整理一番我的嫁妝?!?/p>
“這孩子這么糊涂,我也是不便大張旗鼓地為她添妝,如此反而顯得我這個母親巴結(jié)討好她一般?!?/p>
“我就將能整理的銀票都整理起來,悄悄給她吧!”
容太傅也煩躁地看了一眼管家,道:“將我先前給她準(zhǔn)備的嫁妝,能折成銀票的,立刻折成銀票!”
容世澤道:“父親和母親到了這個時候,還想著給她添妝,可她呢?她真是不識好歹!”
容太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,罵了他一句:“若不是你沒長腦子,做出那許多糊涂事,能鬧成這樣嗎?”
容世澤氣悶地不做聲了,因?yàn)樯洗胃赣H回來就把他打了一個半死,養(yǎng)了數(shù)月身體才能下床,他也不想再挨打了。
王氏和管家整理好了一切,一家三口便黑著臉出了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