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詩能成為英烈之名,是我的榮幸?!?/p>
宋朝。
文天祥抱拳,向著虛空鄭重一禮:“白為真純之色,秋月皎白,恰似義士冰心。任賊百般威逼利誘,心志兀自巋然不動,此等心性,某佩服。愿效千古義士!”
他目光灼灼,堅毅的神色上自有一派凜然之氣。南宋雖弱,不乏死節(jié)之臣,若當真要死節(jié),便請從他起!這位新科狀元從古時、從后世均尋得了自己的同調(diào)。
德不孤,必有鄰!
三國。
曹操憶起當年官渡之戰(zhàn)大敗袁紹,其后一路攻伐,攻破鄴城,袁紹手下謀臣審配拒不受降,面北而死,他曾感嘆河北義士何其多也,可聽水鏡講述,那郁達夫、瞿秋白、方志敏,個個都是悍不畏死的節(jié)義之人,甚至那常常在言語間出現(xiàn)的魯迅,十有八九也是一位義士。
想讓對方投降,無外乎高官厚祿、權(quán)勢美人,一道不行,便用命脅迫。
可惜了……
“民不畏死,奈何以死懼之。”他一揮手:“拿筆墨來?!?/p>
他要為義士詠歌。
咸陽。
嬴政肅了面容,義士赴死總令人感佩,更何況聽言語,瞿秋白既有主政之才,又有生花妙筆,更兼風骨卓絕,怎能不令人扼腕嘆息。
“我黨……”他沉吟著這兩個字,似乎有點明白為什么楚棠如此信賴他們了。
未央宮。
劉徹咂摸著“背叛階級,投身革命”那幾個字,書香世家應是富裕清貴之門,若將他們算作一階級,叛離富裕清貴居,他走向的是哪里?鄉(xiāng)野農(nóng)莊嗎?楚棠所謂的黨,是黎庶黔首的黨?!
他靈光一閃,禁不住出聲:“糞土當年萬戶侯!”
堂下的萬戶侯們猛然驚了一下,那首氣勢磅礴的詩詞,不會是那個黨的首領寫的吧?!
奉天殿。
朱元璋深為痛惜,他把殘害瞿秋白的敵人當作日本人了,當下大罵:“倭賊簡直猖狂至極!”
他深吸幾口氣,轉(zhuǎn)而道:“瞿秋白凜然不懼,當真是義士本色!”
這慷慨赴死的從容之態(tài)真是令人心生佩服,他尋思著:“《紅軍歌》,紅軍是后世那個黨的軍隊?難道他們也以紅色為標識?”
朱元璋初時參加過元末起義的紅巾軍,軍中諸人都扎一紅頭巾,故以此為名,他在想后世是否也和當年的起義軍一樣。
“這紅軍倒好說,那《國際歌》又是什么歌?”朱權(quán)好樂,早就注意到這兩首歌了。
“際有間的意思,國際就是國與國之間,國與國之間共同的歌?”擅文學的朱柏說出自己的推論。
“可是他慨然赴死為什么要唱國與國之間的歌?這首歌和中國有什么關系?”被罰了的朱樉還不消停,大膽質(zhì)疑。